• 主题:发完这贴我就消失了。原清明梦吧主兼一个高中教师的独白。
  • 首先很感谢cmwap和cmnet给我这个宝贵机会,让我能在这里回复楼主的贴。还要感谢主办方UC、中国移动!特别鸣谢UC浏览器,还有我的NOKIA手机!我会继续努力顶帖的  
    唉,消失吧都消失了好了,大神有所谓大神的追求嘛。。孤帆中的一点,嗯,加油  
    晕,,,你走了梦吧谁来撑  
    。  
    标记一  
    想不出来任何话来反驳。。。。。  
    帆姐再见。。。希望以后的日子能继续幸福下去。。ps,对我有印象么,梦吧里活跃过一阵。  
    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你走啊同意你说的每个家庭的老二都是好强好胜我家妹妹也这样的  
    帆姐。。你不能走啊,我们都能说是你在梦吧带大的了,  
    帆姐我退出梦吧了,很伤心,怎么办  
    反正退了贴吧经验值只是不涨了,又不清零。  
    可能又有人爆吧,掌百地址又被封了,用UC接着回。  
    好瞌睡啊。帆姐这么晚了。还在啊。等下手机上来追你。  
    话说为什么要退出。  
    没有人爆吧啊。。梦吧没有孤帆吧也没有啊。。  
    从去年4月份到现在,在网上给人解了上千的梦,有的是在清明梦吧、梦吧、孤帆一点吧的解梦贴里,有的是回复别人的帖子。最开始的经验和理论都不足,解读误差大,随着分析的梦例越来越多,收到反馈的命中率越来越高,解梦方面心得很多,但把这些感悟写下来还整理不出什么条理。而且,对于骨子里的完美主义倾向来说,写成专门论述那是很严谨的事情,自己的经验还是太少,而且肯定存在不少漏洞和偏颇,所以,我把所有的解梦心得,以及清明梦在心理应用方面的心得,在这贴里顺带说出来。

    感谢那个带我走进神奇解梦领域的梦,感谢@梦释人生的启蒙,感谢那些心理学大家的书籍,尤其感谢我的第一本解梦入门书《解梦全书》,感谢朱建军教授的意象对话技术,让我从过去的心理泥潭中爬上来,告别@孤帆一点这个ID所代表的心境。  
    是WOW吧里经常出现封网络地址的情况,不过这边爆吧好搞笑,每分钟发10条的爆吧频率都是秒沉,今天就看了一下,乐死了。  
    我是儿子又撒尿才醒的,晚上9点就睡了。  
    哈哈,小帆给力,话说小帆快2岁了吧。会走路了么  
    WOW吧果然奇葩。。  
    69,驰骋wow几十年,不知69,成何体统  
    一般孩子1周岁左右就会走了。。。
    儿子现在1周9个月,除了词汇量不够,和家人的基本交流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拿到手后,看了一些,自己试着解下,连头绪都没有,往下看的时候却又恍然大悟。。总觉得IQ,EQ,不够用。。  
    好吧,,我小表弟2岁才走路,4岁才开始说话,现在又到了人嫌狗厌的年龄。。。  
    楼主,还没睡??其实,谁又没有故事。还有我永远,不会要孩子的。等自己死时,也就解脱了。  
    楼主,还没睡??其实,谁又没有故事。还有我永远,不会要孩子的。等自己死时,也就解脱了。  
    兄弟,你想的开哦。问题,家人同意么。。  
    这些事,关键还是自己的意愿。生命是脆弱的,人生十之八九的苦涩。一代又一代人,从古到今,真的没什么意思。我的血脉,到此结束吧。呵呵。人如尘土,风吹散。  
    因为吧主不让我发贴寄托我对帆姐的思念,说什么维持秩序、版面  
    .  
    居然不涨了,那我更伤  
    虽然没怎么留意梦,但是我还是觉得梦的寓意很深。小时候做了不少噩梦,现在印象逐渐模糊。现阶段现实里又遇到了点麻烦,好想有个清晰的梦去指引自己。  
    ●梦到《梦的解析》
    第一个使我对解梦产生强烈好奇心的梦,是在练习清明梦之后的一个多月,也是产假即将结束,快开学的前几天。
    这个梦的记忆开头,是在老家,西边邻居种了丝瓜,拿着丝瓜给我家,我爸跳墙去接,我也随着老爸去接,是跳着单腿着地,左腿蜷着,只凭右腿站着。(这个只用一条腿的奇怪形象,在之后再写一段【残疾的左腿】去详细解读)

    当时一阵奇怪,不对劲啊,我怎么跳这么高?于是想到,哎呀,又是做梦!
    立即趴到地上,摸地寻找手感,利用手感来延续梦境,不过可能是有些激动了,视野慢慢缩小,梦境又散掉了。
    假醒,我躺在炕上,场景是老家的西屋,是那个我跟着爸妈还有两个妹妹挤了好几年的屋子。
    小妹妹抱着一条小狗进屋,我和她说话,没有习惯性的无论真醒假醒都做真实性校验,而且本来假醒时清醒度不高,所以跟随情节进入普通梦。

    屋子冷,寒风卷着雪花灌进屋里。(这是我心底的那个家,简陋而寒冷。)
    还是小时候的我,要寒假开学了,我收拾书包,要等着吃完早饭再走。(收拾书包,在很多人的梦里是在整理心境)
    妈妈做饭,我和两个妹妹说话,里屋外屋的整理东西,还踩着板凳粉刷屋子。(这里没有出现爸爸,而回忆以前那么生活化的场景,爸爸的缺失有特别的意味。)

    接到一个电话,大学那边的一个领导问我为什么没有填好报表,我从记忆里尽量寻找关于这个报表的信息,却依然模糊,于是说我尽快吧。

    院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学生会编辑部的一个同学(又有初中的一个同学的特点)。她管我要表格,说你怎么还没填好啊,就差你的了。(我的一大问题就是拖延症啊。)我管她要表格,找了两个别人的样本,发现这两个样本格式不一样,而我要填的是另一张白纸。心中还是迷茫,我到底该按什么格式填?

    填完表格,大学时的心理学教授又出现在院门口,顶着鹅毛大雪。
    (记得当初这位教授讲她的一个梦境,在纯白的房间里面,她像婴儿一样蜷着身子睡,没有盖被子,床上放着一个听诊器。她解释这个梦,婴儿姿势表示安全感的缺失,听诊器代表她需要别人听到她的心声,因为那时她的生活陷入了一些纠缠不清的琐事中。)

    大学教授要给我做一个测试,我配合着。
    开始是提问引导,问我一个表格为什么拖好几天。我说不知如何入手的原因。教授又诘问“你这样拖拖拉拉,怎样做学生会一部之长?”我语塞。又想,我们宣传部的事情没有耽误过呀。回“我对感兴趣的事情会全力以赴,对程式化的东西不太愿做的原因”。(好吧,这梦主要就是在找拖延症的深层原因,梦中的导师在抽丝剥茧,层层深入。又想起影片《最终幻想7:降临之子》里面,心中的女神蒂法在数落主角克劳德时的一句话“拖拖拉拉,拖拖拉拉,克劳德,你什么时候能面对现实啊。”其实这个克劳德,就是我的一个人格形象,不过,我与塞菲罗斯的战斗一直没有停止,最后的解决,不是战斗,而是拥抱接纳)

    第二个环节,是一个长方形的白色塑料盒子,里面泡着几只白色的失水的手,就像泡椒鸡爪似的。身边的护士MM把她的左手泡进去,眼见着丰润的手迅速脱水老化。而教授微笑着也让我把手泡进去。我心想,她们肯定不会真的让护士MM把手弄的跟老太婆似的,那到底怎么骗过我的眼睛的?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点液体,滋啦一声,像被双氧水灼到了,有点痛,再看那块皮肤都变不透明的纯白了,被脱水了。然后教授笑着说:“好了,这个实验结束。”我心里碎碎念“哪有这样做实验的,我只是沾了一滴,要是真傻乎乎把手全放进去呢?!”(有些东西,不愿轻易碰触,而心灵的导师要我去面对它)

    下一个实验,她们领我进另一个屋子,DVD放着影片,一个全身变灰绿的男的(貌似还是白种人)被钉在墙上,只见后背。(这个是看到甄子丹那张露股剧照留的阴影。)

    助手给我一堆塑料头的钉子,让我去扎画上的人。我把钉子放桌上,说,我下不去手。(这是初次认识被拘禁在记忆中的人格形象,只见后背的外国人,是因为我还不熟悉他。)

    而后情节转换,教授、同学、助手三人,貌似拘禁一个人,让我帮忙。我不配合,还把人放了。那人在院子里往外跑,她们就在窗口用狙击枪对准那人。我躲在她们视线的死角,拿了把手弩,对着窗口的教授,心说:如果先杀掉你,那个人就不会被打中。

    当我要松开扳机的时候,一下子醒悟过来:这又是一个危险的游戏。我扔掉手弩,推门进屋,笑着说:“别玩了,也不怕我伤到你们。”

    教授依然微笑:“你不会的。”然后我说:“下边的实验不用做了,我已经明白了。谢谢你们让我更看懂自己的内心。”
    再看刚才她们瞄准用的窗台上,放着一本很厚的书,书名超大,黑体字,《梦的解析——弗洛伊德》。
    送走她们,梦境告一段落。  
    @夜魂飘,希望你能早日从黑夜中走出来,找到活着的意义。当初的我也是经历了许多挣扎,才终于接纳一切,完成自己的疗愈与家人的疗愈的。我写完这贴之后,希望能给你带来一些希望。  
    今天先写这些,继续去睡,如果能清明梦,我要去拥抱所有我见到的人。  
    只要真心感谢梦的指引,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推荐一本好书,朱建军的《释梦》(网上下载的叫“解梦全书”),能解决很多关于梦的疑惑,里面还有孵梦技巧,就是命题做梦的技巧。  
    帆姐快回来看一眼…有个贴子…  
    继续把今晚落下的爬完~火车上的猥琐大叔真是宇宙无敌大杀器  
    说起来,也无数次梦到老家也。尤其是从开始清明梦之旅后,记忆里翻出来的新老面孔见了无数了,才想起从来没梦见过我爸。呃,难道我对他成见那么深…  
    看帖来了~~  
    @宇宙之铁秋秋说我没回你弄得你挺幽怨的,其实老铁能理解一个喜欢解梦的帆姐和一个喜欢争论的孤帆是什么想法吧。  
    谢谢帆姐的回复。谢谢孤帆姐,在很久前,去过清明梦吧。那时的清明梦吧,没多少人。也是那之后,才知道自己做过的,“梦里知道自己在做梦”的梦,叫清明梦。呵呵。  
    十五个字母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一亲  
    不退出贴吧,孤帆和帆姐总是会分裂开来。在蚂蚁发出那个帖子之后的梦里,很多人走在到膝盖深的白色泥浆中,如同红军长征时一般。我看到了死党同事,走在部队的边缘,她险些掉进一个深潭里,我拉住了她。之后她走的太快,离我很远了,而且身形变成了重影,两个虚影越来越分离。当时我心里害怕,追上她抱住,说,不能再走下去了,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