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安静记梦,只为爱的能力
  • 她走偏了,现在是发帖寻求存在感,和那个叫啥清明小梦的很像。现实中缺乏安全感。估计受挫了什么的。
    幺幺,切克闹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  
    匿名姐,我是来水的,你表介意啊  
    我也来水一楼。。。。。顺便弱弱的问一句。。。。匿名姐,能帮我解个ID吗?  
    据说id里含有梦的都是目的性很强的。。。
    回复@梦回澜魂:这个。。。不会是记错了吧
    回复@真假梦:大约4个月前刚进梦吧时,看过帆姐的关于解id的帖子。。。
    回复@梦回澜魂:我好象也看过了唉
    楼主貌似是个大神啊,求罩  
    罩你妹!我老大只会罩我!
    姐姐,我选了本地的一个二级中学,爸爸妈妈很无奈地看我。。。我会不会特对不起他们?  
    反正你现在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怎么做以后都会后悔,不过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要知道不做选择也是一种选择。
    匿名姐-。-好感动啊。。  
    匿名姐,我这个梦怎么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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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个巨大的湖边。远处湖岸边一个大皮筏正在靠岸。上面几个男女争相逃向岸上。暗流涌来,皮筏退回水里,落在最后的那个秃头肥胖的男人没能及时上岸。一片惊呼。水里隐约看到巨大的黑色背脊,猛地,一条巨大的鳗鱼从水中越出,头比皮筏还大,满嘴利齿,一下把皮筏甩到空中。那胖男人落下时,在半空中被巨鳗一口咬成两段,惨不忍睹。我离得很远,觉得该做点什么,可是又鞭长莫及。男人落回皮筏中,不知死活,好像又没被咬断。一个年长的人跳到皮筏边,掏出枪,砰砰砰射击巨鳗头部,巨鳗受伤遁走。  
    机遇和挑战并存。湖是商海,船是事业,一船里装着你的几个子人格。鱼是机遇、欲望,巨鳗比较危险棘手。老头是智慧老人原型,对着头开枪,是需要用头脑解决,最后危险远遁代表化解危机感。
    远处皮阀靠岸,人们上岸,是一个遥远的期望,倦了。
    中年秃顶胖男人,是现状写照,身不由己。
    波浪卷船回去,自然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欲望和机遇总是伴随着危险,有时心中软弱的那一面会出现危机感。要做的事情就是怎样化解一个个挑战。
    老头儿通常经验丰富,沉着冷静,他知道怎样去处理一些看似棘手的事情。开枪是一种强硬手段,这就是“铁”字的含义。
    回复@总匿名不太好:解得好。。。我还以为是前天吃寿司吃的。。。
    胖男人被咬成两段,是从什么部位断开的?
    回复@总匿名不太好:腰部。这个都有讲头啊?
    回复@宇宙之铁:头脑是理智,胸部是情感,腰部以下是欲望。有的人从脖子断开,有的人从腰部断开,是理智、情感、欲望之间没有达成一致。
    回复@宇宙之铁:腰部以下是人的一些天性,与个体生存和种族存续相关的本能冲动。胸部与“心情”、“哺育”之类相关连,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可以代表。而头脑是思考的地方,是综合复杂的经验做出衡量的,是进化的高层。
    梦境往往用图像化的语言来说明问题,各种抽象词语无法直接表达,“危险”的感受用什么画面呢?一只张开大嘴咬人的怪兽就可以代表。
    另外,总觉得,好像这梦还在显示着家庭方面的一些隐忧。
    就是包括现实中都只是小潜小我传递的各种感而以
    回复@总匿名不太好:匿名姐果然厉害。。。受教了!
    就是包括现实中都只是小潜小我传递的各种感而以
    森林里,一个办公室中,几个小职员,貌似都是编辑。有一个年轻的女编辑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想要离开,收拾书桌的文件。一个男戏子,反串旦角的,两个眉毛全没有,取代的是横贯额头的彩色五线谱。他在镜子前擦掉五线谱,用笔描眉,我问他为什么不想在这里呆着了,他说不喜欢那种细细的峨眉,要恢复男子的粗眉。看着他对着镜子把眉毛描成粗的立剑眉,奇怪为什么靠近印堂位置的眉端那么低,离眼睛那么近,又恍然明白他们欧版男人有的就是眉骨很低的。  
    看着他转身离开,又见一个人开门进来。原来这人是导演,要选角色拍戏。离门口很近的床铺上躺着一个旧上海妓女似的人,很白很胖,搔首弄姿,吸引导演的注意。出现两次特写,都是她那鲜艳的红唇,摆着性感的姿势。看她不顺眼,心说你这样的还演戏?  
    导演要我去拍戏,我不愿出去,还有另一个人也帮着导演说服我。屋子的环境也发生了改变,成了大楼中的一个房间,只有导演、导演的助手、一个记不清的女孩还有我四个人,导演的面貌是一个中年妇女。软的不行,直接硬拖。那个女孩儿懵懵懂懂的跟着走了,我见自己打不过他们,就想偷偷报警说被绑架了,在笔记本里把我们要走的路线查出来,想偷偷发出去,结果被发现。  
    在路上,好多车,我伺机逃走又被发现,一边大喊为救命一边逃,心说这么大动静总能让**知道了吧。导演召唤个异能战士在路边墙上跳跃几步就追上了我,无奈开打,拿起道具宝剑,竟然薄得像纸一样,别说砍人,连抖直了挥动都是个技术活。连续划了几次红衣女战士的脖子,只留了几道黑色划痕,连血都没流。  
    不停地缠斗,换了好几个场景,路人以为我们在拍穿越剧,只是围观而不报警。貌似后来我想明白了什么,停下来把事情谈开了。  
    剧情跳跃。阴雨天,在一个屋子里和大学舍友(一个是沉默内向的XL,一个是活泼睿智的ZN)说话,出门后碰到关系最好的同事LX,她说要参加一个同事的葬礼,我也跟着看看,在几个人收礼完毕要回去,我问问是谁,原来是那个平时总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的女同事,比我大十多岁。本来准备给100,又觉得不熟,该是50那档。(这是把前一个多月的一段经历改了很多地方,不是同事死,是不熟的同事的亲戚)  
    之后晃悠悠准备离开,碰到两个男同事在轮换放歌,一个是那种吃喝玩乐的,一个是沉默寡言模范丈夫,我说咱应该放鼓舞的歌曲,比如那个“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就挺好。  
    走出门,一个同事叫我去参加同事YL的婚礼,说12点开始,我一看时间已经11点了,连忙往那边赶。(YL和死掉的那个同事正好相反,快人快语,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走出很长一段路,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学校发的深蓝制服套装,脚上没穿鞋。想回去穿鞋又觉得时间来不及,还是先到了再说吧。  
    我的名字简称就是YL
    道路还是以前总梦到的河堤,下雨后非常泥泞。走着走着变成走在河堤的坡下,在河边水里趟着。忽然觉得右脚底板不舒服,抬起来看到真皮层中下面好像有一道青色静脉似的东西,但是又知道脚底静脉不会这么浅,而这个东西还在延伸。意识到应该是被蚂蝗钻进去了,连忙走到河堤上,先处理这个问题。想起最好的方法是在蚂蝗头部前方拍打,把它驱赶出来。在拍打时蚂蝗往回退,尾部露出一段,立即揪住往外拽,又想到可能把它拽断,而断掉的蚂蝗依然活着。于是继续拍打脚底,蚂蝗自己退出来了。接着走路,还是脚底很痒很不舒服,接着查看,发现脚心还是有一小点残余的蚂蝗头部。心说还是断掉了,不过它这一小点点残留应该活不长。犹豫着到底是继续走还是继续抠残留物的时候,醒了。  
    刚开始回忆对这梦一点头绪都没有,等一边打字一边联想对那些人物的印象的时候,霍然开朗。这是对性格转变的不同侧面描述,分为好几个小节。第一段的大森林代表潜意识,屋子代表自己的身体,出去表演的是外显人格,窝在里面的是隐藏人格。  
    办公室里的编辑,属于幕后人员,离开的年轻女,还有戏子男,都是不愿压抑自己的本性。男戏子是反串,他不喜欢那种细细的峨眉,对镜子画上粗粗的剑眉,这代表着性格的一方面转变。
    导演来找演员,出现了一对互斥人格:搔首弄姿的妓女和沉默但执拗的“我”。站在这个“我”代表的人格立场上,主动表现自己是搔首弄姿,红唇似张非张的那是妓女的挑逗。其实如果换在另一个角度看,也许这个人格不应该叫“妓女”,而应该叫“外向”
    之后又挺好玩,被选中的“我”完全不合作态度,认为自己做事是被“绑架”,总是溜边。这个导演其实可以看成是内在的母亲形象,开始是好言好语,之后不听就来硬的,再捣乱就出动战士惩罚,其实风格还是有点像我妈,只不过这不指代现实,而是内化了的母亲。
    梦里这个“我”和红衣战士缠斗,武器和战力实在不怎么样,路人以为是在拍穿越剧,而“穿越”其实是与过去自我的对话,让停滞的人格重新成长。所以斗争的结果是言和,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商量的。
    中间这段商量的内容记忆不清楚,在和两个大学舍友聊天,其实还是和自己两个内在人格沟通。这两个一个内向被动执拗,一个外向主动理智,是两极。
    出屋看到另一个屋子两个男同事放歌,也是两极,一个吃喝玩乐,一个任劳任怨。我建议放的那首老歌很有意思,直接把《大中国》的歌词唱出来:“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是呵,本来都住在同一皮囊里,相煎何太急?
    再之后的一个葬礼一个婚礼,也挺逗。死去的是那个不爱笑很被动很蔫的同事,要结婚的是那个外向爱笑干脆利落的同事。不过葬礼没兴趣,婚礼还没到场,正在光着脚赶路。
    路是向西的,又让我想到原来梦里跟唐僧去西天取经的情节了。小时候曾经幻想自己是西行的一员,斩妖除魔战无不胜。在这一年多来的三次梦里,都出现过唐僧师徒中的几个。这是我自己的取经路,只是不知道真经到底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