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开贴说梦最近在天涯看到linusxm老兄写的鬼压床出体的帖子,那个后悔呀,自小就有做清明梦的潜质,相当于蚂蚁老兄说的十三级标准的第五级那样,经常飞,梦是彩色的,偶尔知梦,某些时候能清醒控制梦里的自己,也有不少次压床,可惜都是急醒了,浪费不少次出体机会。到了二十多岁就退化了,梦太生活化,记不清,不能知梦,压床也少。去蚂蚁博客看了些清明梦的训练方法,练了四天扳机知梦,有成果了。蚂蚁不是说把梦里最常出现的事物场景做知梦扳机常想常念叨“我在做梦”吗,我好像梦里常见的有三种,一是在老家的屋里,二是梦到大学同学,三是四处找厕所。想想最痛苦的找厕所问题,每次都是碰到小学初中时学校那种特简陋的茅坑,没地方踩,换了一个坑又一个坑都不结实,脚一踩就打滑,郁闷到爆。就记上厕所吧,免得那么痛苦。脑子里经常想着只要上厕所脚滑就是做梦。今天早晨四点半吧,做着普通梦。厨房里,婆婆在洗菜,公公把不锈钢洗碗池卸下来,换上一个白瓷的貌似浴缸的东西,仔细看,竟然是卫生间的那个洗漱池。我问,爸,你把它卸了干嘛,公公说太小了,换个大的。
我去卫生间看,果然没洗漱池了,空空的只剩下一堆管道,觉得不对劲,其实梦里没注意到缺了好多东西,比如洗
比如洗漱架、镜子、洗衣机等等。拉开隔断的门,看见里面的马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公厕那种蹲便。想上厕所,脚往上踩的时候打滑,当时就知到这是梦。忽然发现躺床上,还搂着宝宝呢,灯开着,亮的刺眼。嘿嘿,肯定是假醒,我起。坐起时不费力,也没感觉宝宝压着的胳膊有阻碍,哇,好高兴。还没挪动地方,呃,又躺着呢,我再起。坐的时候怕醒,闭着眼睛,耳朵边像有一千只知了叫唤。坐起了,身子挪一下准备下床,想到好像谁说过可以看见躺着的自己,去摸还踢他一脚,也想看看,睁眼,灯光还是很刺眼,转头,坏了,视野开始扭曲,没看清床上那团东西的样子呢就发现自己又躺着了。这次像真醒,起一下,宝宝压着呢,不能动,掏手机,4:40,郁闷,把宝宝挪开上厕所去。
刚做的梦,前边记不清了。有记忆的是我和几个好友一起逛庙会呢,看到好多好玩的,场景是十来岁的时候的庙会上,好友有小学同学和大学舍友,几个人说说笑笑很融洽。后来到下午了,太阳西斜,我们往回(往北)走,是土路,两边的黄沙地都比这条路低半米的样子。看到一些庙会的小贩往回赶,有开农用三轮车的,还有赶骡车的,丽娜特兴奋,说真好玩,要不是要忙着回去上课还要逛逛。我四处看着,发现黄沙地上散落着不少鞋子,有靴子,有布鞋,都是特漂亮的颜色,心想,怎么都在地上呢。文文说:“这小贩运来这么多次品卖,不知道赚多少钱,你看没卖完的都扔了”。我从路上跳下去,仔细看的确是次品,皮鞋的料子特别亮,摸着还很硬,估计穿几天不是断帮就是开胶。又捡起一双白底红面的手工系带布鞋,觉得这个做工也很差,针脚很稀。想到在逛庙会的时候没买到鞋,不如先捡一双穿,就拿这双布底的吧,穿着舒服。而后拿着鞋回归大部队,把鞋子给了文杰,让她装进包里。苍天啊,我们竟然买了鼓鼓的两旅行包的东西。文文走着走着越来越落后,我回头看她把自己那个大挎包(不是棕色就是土黄色)交给旁边的人,说,你把包给她们,我有事儿。
有条岔路向西边去的,文文上了岔路,面朝我们,一步一步倒退着离开,走了没二十米,就像融化在空气里似的消失了。我觉得这样不合逻辑,镜头开始回放,文文把包交给一个男的(好像是这两天给我们家送快递的那人),转身走到岔路上,走了几步被建筑物挡住,看不到了。我继续和大家向北走,听丢丢说文文失踪了,我说刚看到她说有事从岔路上走了。丢丢特紧张,说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不怕她出事啊,我也紧张起来了。几个人往回走,到岔路的地方走了不远,发现那会儿挡住文文的房子大门口有一堆玉米皮,上边有浅浅的血迹。我们就都急了,四处找人。这房子是在村口上(刚才路过的时候本来没有村子的,这会儿看到村子也没奇怪),我们分头到村里各家去找。找了几家也没发现什么,大家貌似有千里耳似的,一会儿听这个喊没找到,一会儿听那个喊没发现,都不知道她们串到多远的地方了。和我一起找人的是文杰,她说记得那堆玉米皮比正常的要光滑,可以看谁家的玉米皮是那样的。我一回想,貌似不只光滑,还发绿,个头小,说明那家的玉米收的早,就看谁家房顶晒的玉米比较小就差不多了。然后也不知怎么没用梯子就上了房顶,一家家踩着房顶看玉米。后来发现了有嫌疑的一家,跳下去问
那家的男的好凶恶的样子,我们说着就翻脸了,我要硬往东配房里闯,他拦着不让,拿出来是匕首还是枪,不记得了。我和文杰就出去喊人,那男的跟出来还要杀人似的,我基本确定就是他害文文了。当时心理特气愤特憋屈,心说TMD我要有枪立马毙了你。然后我和文文开始逃。后来的情节记不清了,醒的时间长了,一边回忆前边的情节后边的情节越来越模糊,而且屋里开着灯,很没状态。
小时候做梦可稀奇古怪呢。看到孙悟空驾金斗云,梦到自己也驾云,不是天上的云彩越来越低落在院子里就是雾气越来越浓形成云朵,我走进云里就被裹起来飞了。郁闷的是,不能踩在脚下,只能被云彩包着。梦里仰头看天经常有眩晕的感觉,天上的彩霞会流动,星星会打架,流星特别多,还会过来飞碟飞船之类的。梦到几次彩虹,比现实的鲜艳,也宽很多,实体化的。还有一次,不到十岁时的样子吧,是满天星星的夜里,天北有道彩虹越来越近,地面漂浮起来,朝彩虹飞去。彩虹上开了道门,里边人说,世界末日了,我们接你走。我说要走把我全家也带走,我一个人活着没意思。他们同意我去接家里人,说给两个小时时间,如果回不来也没办法。我转身踩着脚下的地皮又飞回院子,告诉爷爷奶奶这事,又去叫爸爸妈妈妹妹。他们都不信,说好好过日子干嘛要走。我也开始犹豫,这会儿大街上开始人喊马嘶的(那时候村里有养牲口的),我去院子里看到人们正恐慌地逃,后边有僵尸似的东西在追,赶紧把院门锁上,回屋催家里人快走。爸妈赶紧收拾包袱,可已经来不及了,僵尸进了院子。那道门被他们一爪子掏个洞,两爪子就推倒了。
我牵着俩妹妹的手,把她们护在身后,直觉告诉我只要走到刚才带我飞起来的那个位置就能逃出升天,但是僵尸们在院子里,我要是没走到那个位置就被他们扑上来怎么办?犹豫啊,最后还是决定拼了,我带着俩妹妹冲出去了,回头叫家人快跟上。结果爸妈跟上了,爷爷奶奶跑得慢,在僵尸扑过来之前地皮飞起来了,而爷爷奶奶还在地上,我趴在边上去抓也抓不到,就一直哭啊哭。哭醒了,脸上真的有泪。
继续说以前的梦,一次不错的清明梦。好像初中的时候,有次午睡,迷迷糊糊听到兹啦兹啦的声音,一看,妈妈坐在床边衲鞋底子呢,也没奇怪我背对着我妈躺着怎么看到的。我侧躺着,弯着腰像虾米一样。又感到有人捅我腰,我想动动不了,想说说不出,心里这个急呀,我心说妈你没看到有人捅我呀!然后使劲起来,发现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正爬在床上,在躺着的那个“我”后边一下一下捅后腰。当时就火了,上去就卡住老太太的脖子,说,你个老妖婆,就欺负我醒不了?!就欺负我妈看不到你?!掐了几下之后忽然场景变了,不是白天了,是夜里,我平躺着,老妖婆躺我旁边嘿嘿笑。我有点迷糊,说怎么回事?老妖婆说:嘿嘿,没想到吧,你做梦呢。我说:我知道,你怎么弄我这里来了?老妖婆还是笑:嘿嘿,我就不放你回去。我胆怯了:你怎么才让我回去呢?我伸手拿过来一支芦苇做成的箫(那段时间一直想买支箫,不只一次梦到过了),对老妖婆说:我给你吹个曲子你放我回去吧。然后就无师自通地吹起来。(印象里那个曲子很简单,像找朋友或小星星的调子。吹完,老太太站起来了,我也站起来。老天,怪不得那么黑,原来刚才躺在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