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安静记梦,只为爱的能力
  • 理智想一下,网上的事情真的值得如此动感情吗?所谓伤心只是一种投射,一种未完成的改造情结在其中发挥作用,心中有了钩子,才会被牵挂住。与你无关的是客观事实,有关的是主观感受,在虚拟空间的喜怒哀乐,都是在折射自己无法改变的过去,让你重新再历练一次,来完成内心拼图的圆满。
    很久没记梦,今天记下。最近性子又改变不少,连梦也跟着变了。以前熬夜不睡是为了玩,昨天熬着不睡是被武志红的博客深深吸引,有一句话说到心里去了,不要做自己的敌人,先爱自己才能爱别人。以前总是逼着自己做事情,总是认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如果不做或者做不好,自己就是坏的,无价值的。最近看一本书《直面内心的恐惧》,恍然大悟,原来我一直以来的各种“坏毛病”,比如拖延,比如暴食,比如熬夜玩,都是潜意识对抗自己对自己的控制,因为自控太多,导致某些需要长期被忽视,才有各种失控现象出现,如果连这些失控的情况都不允许的话,潜意识的愿望得不到表达,就会出现躯体化症状,很多慢性疾病甚至癌症都与压抑相关。在明白“病根”在哪里后,我开始学会倾听内心的感受,做以前想做却总是以各种理由不去做的事,把一个个“未完成情结”消灭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快。武志红说他变成“绝缘体”之后很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失去了舞蹈和唱歌的能力,因为他不允许自我情绪表达,所以这两种能让情绪自然流动的能力也消失了。所谓绝缘体,我的理解,意象可能是盔甲人,西装人,《千与千寻》中的面具影子人,失去共情能力和情感自由表达能力,情绪的传递被绝缘了。  
    就是因为控制,我梦里的交通工具经常是脚踏车,天气路况很差,还载着人,必须用力踏才能前进,而且经常碰到车胎没气的情况。偶尔几次开汽车,还是难以掌控方向。今天早晨的梦里,载着同事去学校,要骑自行车却发现车胎没气,于是换了一辆电动车,很不熟练的载着她在泥水路边上走,颠簸狭窄的人行道很不好控制车把,时常会遇到行人和车辆从路边门口出来,需要急刹车。好在虽然一路惊险,最终也到达了目的地。

    醒来,解梦,打死屋里一直嗡嗡的苍蝇,继续睡,想想似乎又该找潜意识谈谈了。于是仍然用幻动法出体,进入一片迷茫的白雾当中,白雾渐散,一个村子,村口站一中年妇人,问了一下,是自己的向导,和她说希望她带自己找其他未见面的子人格。她领我走进村子,绕一段路后在村西南停下,看到一座坟,坟向西有一小小的门口,在狭窄的地窖般的坟内有一男的,平头,方脸,面熟却不认识,问他是谁,向导告诉我,那是我的强迫人格,我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该有这么一个。向导说话时,我感觉梦境不断变浅,于是扶在坟头不停地找触感来延续梦境。正要和平头男说话,被楼上走动的声音吵醒了,想想这个男人的形象,其实已经不只一次在噩梦中出现了,当然都是被排斥被打击的份儿。  
    10年的一次鬼压床,见识到这个平头男,自己全身不能动的躺着,他拉着自己的小腿扯进一个隧道,要去什么村委会,我大声叫隔壁的妈妈,妈妈说让我踹他腰,于是另一条腿用力踹他后腰三次,醒了,心跳很快。那时还没有看天涯linus大神的鬼压床帖子,对这种事情很难理解。11年学会清明梦,几次主动出体和普通梦里都有这个男的,对他的态度逐渐转变,从最开始的你死我活,见面就打,到后来与他和谐相处。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梦到在老家,在浴室照镜子,镜子里照出一个30多岁的满脸胡茬的平头男,一惊,问他是谁,他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和我本是一体”,立即知梦,往屋外走,不顾爸妈在堂屋叫我一起吃饭,跑到院子里往天上飞。后来在清明梦里也遇到几次,我还管他叫大哥。  
    今早最后一个梦,交通工具升级了,从两个轮子的电动自行车变成三轮电动车,控制起来更容易,只需注意加减速、方向和刹车,不用担心动力问题了。岂止梦中要与潜意识共舞,生活中也是如此。  
    昨天晚自习回来一直在看心理咨询师书籍和视频,为自己而学,感觉很好。早晨醒来对能否在11月份顺利通过有些担心,瞬间意识到又掉进未战先败的心理预期里了。接着做梦,梦里自己在老家东屋的炕上(这炕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睡了十几年),看到窗台上有魔法书,走过去看,全是奇异符号,别人看不懂,我却弄明白这几本天书记载的东西。于是我学会了一些初级魔法,批了一件魔法衣便从院子里飞了起来,旁边一个男人也牵起一个气球和我一起飞。在飞的比房顶高的时候,我看到院子里不少人对我指指点点,心说要赶紧飞高,省的他们像看怪物一样围观。但是我左手牵着气球,右手却抱着两块毛巾被(想起来那是儿子盖的),毛巾被很沉,如果抱着它们,我就飞不动,而且抓绳子的手越来越费力,险些滑脱,而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扔掉它们。  
    在用力牵紧手里气球处于悬浮状态的同时,下边吃饭的人里有一个人拉住了我的脚,心想不能被扯下去,要飞起来。于是用意念催动魔法衣,终于又拜托牵制飞起来了。又飞了一段,头顶碰到了一层障碍,原来天只有这么高,天顶竟然是米饭做的。用手摸摸米饭,琢磨着怎么出去。  
    (关于飞到一定高度就会遇到阻碍的情况,我在清明梦里碰到过一次,也在门罗吧的不少经历贴中见过,这就是典型的“自我设限”,也是由于既往经历中总是遇到无法逾越的屏障造成的心障,只要在新的挑战出现时,这层心障就会出现,于是未战先败)  
    镜头转换,我在地球上仰望天空,月亮很亮,飞起来却被一层玻璃挡住了去太空的路,于是寻求原因。原来这是从废墟中重建起来的家园,人们都在这层屏蔽罩下生活,这层屏蔽罩是为了抵御宇宙射线和氧气散失的。通常情况下人们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只有飞上高空,想要进入宇宙的时候才会发现。  
    醒来,喝水,拿手机去超星签到,看时间刚6点,还能再睡一会儿。躺半天睡不着,胡思乱想,于是觉得不该浪费时间,试试造梦。本想用太玄大招,结果两组切换就失去了意识,猛醒一下,继续太玄,一组又睡了。再醒一下,幻动,身体感觉消失,幻觉出现,床头坐一女人,和她打个招呼,在床边造一堵带窗子的墙,拉窗跳出。一边跳窗一边犹豫要不要验梦,回想一下入梦过程,肯定不需要验了,就是梦。  
    落地,古老的街道,潮湿,空旷,路南是一监狱(其实现实中那是教学楼),旁边有一个向导,陪我一起沿着街道向西飞。(向西是我坐车回家的方向。)我像燕子一样滑翔,调整双臂的角度好让风能把自己托起来,时不时拍两次胳膊带动像蝙蝠侠一样的黑衣,心说蝙蝠侠的衣服设计的真好。  
    很快出现了假醒,听到床边一个同事在念叨她家在沙河南,已经拆迁了,另一个同事在说他要赶紧做饭吃饭好去上班,我心说我的上班时间还早,接着睡吧。于是幻动两次,继续走刚才的窗子,落地后还是有那个伙伴在,我开始赤着双脚找触觉,又想到了刘备延时术,于是把两只手踩在脚下拉长。搞笑的是,长是长了,一松脚,又像皮筋一样嗖啪一声缩成原来形状,旁边的伙伴用疑惑的眼神看我,俺囧囧的一笑,继续往西走。  
    雷达要能从民用改成军用就好了(手机专用绿豆蛙表情)
    一边打字,后边的情节已经混乱不堪记不清楚了,在很多次梦里扫视转到眼球,或者看不清而睁眼造成掉线后,又继续用幻动法出体,而且本以为睁眼看到的是屋内景象,等真正醒了发现根本就是假醒。飞行时前方天空密密麻麻的电线,导致飞不高,一边调整方向绕过,一边心说,尼玛我怎么也遇到这种情况。路边扔着各种各样自己小时候的或者儿子玩过的玩具,有的玩具我捡起来拼装好,但是真正值得带走的不多。我在路上方飞,路面上一群小孩子坐游览车玩,嬉笑打闹。当我去注意那个伙伴的时候她就在旁边,不注意的时候她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几次假醒,自己都在估算时间还可以玩多久,离上课还有多长时间,然后在最后一次以假乱真的假醒时被骗了,我男一同事拿一锅煮方便面问我要不要吃点再去上课,我一看时间不够,也没吃就瞬移进了教室,按昨晚备的课开讲。郁闷的是学生们很多都不认识,后排还有一个教特长生的老师在盯班。一边转动自己智商减半的脑子纳闷到底哪里不对劲,一边对着练习卷上根本不熟悉的符号和学生讨论这块内容是哪几个考点,这题有没有不同解法。其实这题真的很乱码,自己大脑里完全没有存储关于它们的信息,讲是没法讲,就用启发式思维吧,惊喜的是学生们很活跃,有不少新鲜想法。最后一次睁眼,真正的睁眼,醒了,一看表,7点半。  
    回复冉秋_:看到那么厚的三本书鸭梨山大,秋秋弄着太费劲精力了,我要电子版的就行了,实体的给没订到的铁匠吧。
    儿子上幼儿园了,跟我学校住,婆婆也跟着一起带孩子。暑假学心理咨询的资料,11月份报了三级咨询师,考两场,一场基础知识一场技能诊断,估计技能会挂掉,因为考前两星期学校得知省里要全面检查各学校,老师们要临时补好几年的各种记录总结之类的存档,每天各种编抄造假,三级技能的书都没看完。考前一晚突击做真题,只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有把握能把基础知识及格,已经做好明年补考技能的准备了。

    心结大致解的差不多了,从小对爸妈的各种怨愤清理完毕之后,前几天睡前孵梦问还有什么历史遗留问题,早晨做了一个非常隐晦的梦,里面的人既熟悉又不认识,但是场景是老家旧房子,什么被污染的自来水管,担心被投毒的老妇,拿着长竹竿要继续扎我的BOSS,最后把竹竿肢解,在和虾兵蟹将战斗中醒来,把场景串联起来才发现指的是情感上在扶养自己十几年的奶奶与父母之间的无所适从,对于自己的完美主义还有拖延症忽然大彻大悟,然后就是止不住的抽泣,心结挖出、释放,这个情结的魔力也就消失了,突然之间心底轻松到极致。这段时间能明显感觉到心态和行为习惯的变化,拖延症几乎绝迹,从过去的纠结中走出,从极度敏感别人的态度中走出,开始走自己想走的路。  
    回想在贴吧的这两年,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回了自我,不再以“优秀”和“过度付出”来作为获得爱的条件,既不会再总委屈自己来成全他人,也不会再应当提要求时总担心被拒绝,学会爱自己,对内心的小孩说“这么多年,让你受委屈了”  
    记得看过一篇文章,是关于“好人综合症”的,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对他人太好的人,其实是自卑和懦弱的,不奢求回报,不敢冒风险,因为心底有一个信念:我没资格。
    老好人的付出与回报从来都不是对等的,而且从小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常常对某人或某事付出很多,很少去要求什么,有了回报自然会很高兴,没有回报时虽然表面不说,心里会失落。其实是在付出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没有回报的心理准备,从小已经习惯了被拒绝,如果获得分内应得的东西,会认为是运气,或者有隐隐不安。从来付出和回报都是5:1的话,某次付出了5收获了2,老好人会继续把这件事情持续做下去。在身边人看来,老好人在做无意义的事情,因为他们都是付出与回报5:5或更高的,不明白这样明显亏本的事情这人为什么傻傻的去做。在老好人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事更有吸引力,一个是有价值感(终于被重视了),一个是责任感(人家对我的回报多一倍呢,我得做点什么才行),直到老好人发觉自己的付出已经到了极限,才会“觉累不爱”。

    老好人们会十分讨厌别人自私,因为很多“自私”的人会十分乐意接近并“利用”老好人,而且会毫无歉意的过河拆桥。老好人应付这些“自私鬼”的唯一方式只有敌意,我不理你,你还好意思利用我?实际上老好人不明白,这些所谓的“自私鬼”实际上是从小被过度付出的父母惯坏了。自私鬼们其实对老好人们有像父母一样的好感,因为他们在小时候就有个超人般的母亲或父亲会满足他所有的愿望,直到长大后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总是通过向他人索取来得到,对于自己努力去换取回报会百般不情愿,因为他没有养成与人交换的习惯,没有养成独立奋斗的习惯。这时如果身边有一个老好人,便抓住了救命稻草,自私鬼和老好人粘在了一起,在闺蜜、哥们、夫妻中,这种模式十分常见,复制了子女与父母的相处模式。初期往往是一拍即合,因为自私鬼找到了乐意为他付出的,老好人也碰到了主动向他索取并报以微笑的。到了中期,一个事事依赖且要求很多,一个处处张罗且满腹怨气,可磕磕碰碰总也不见散伙,有的就这样过了一辈子。后期,如果索取者独立自主能力提高而无需总是索取了,或者付出者开始重视对等交换,或者其他原因,供需平衡打破,才会出现关系淡漠和解体。(悲剧的我在从小到大的几段亲密关系中总是扮演付出者的角色,而且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甘当冤大头,现在才明白过来)  
    过于乐于助人的人,也仅仅是做个老好人,除了“自私鬼”“寄生虫”(老好人对他人的称呼)会乐于和他保持亲密关系,其他人其实是有压力的。大家心里都有杆秤,你帮了我,我要找机会还回去,不然总欠着人情会心里不舒服。而悲剧的是,老好人们不会索取,不敢索取,总是在帮助对方之后谢绝对方的好意,而且还万事不求人,让被帮助的人无法还人情,在和老好人相处时总是处于心理弱势的一方,于是大家会自然而然的减少与老好人的交往,除非在用得着他的时候。(心理学研究发现,人们对向自己寻求帮助的人的好感反而高于帮助过自己的人)  
    从小学到高中做了许多年老师眼里的优等生,亲戚四邻眼里的聪明孩子,到了大学优越感被击的粉碎,入学一年左右曾经因为表面积极阳光而实际心情极度糟糕去了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哭了一鼻子之后该干嘛干嘛,继续为学生会为舍友为养的一缸凤尾鱼不计回报的付出,同时带着两三份家教挣着生活费,保持着“爱好广泛”“热心”“理智”“乐观”“勤劳”“胆大心细”(摘自毕业留言)的大众印象,直到毕业时像没头苍蝇乱撞,最后签了个一点底细都不知道的学校。

    刚到了高中任教,和同宿舍另一个数学老师分到了特长班,不用参加成绩排名,带的学生也是分数只考文化班的一半,这些学生基本上凭文化分是考不上本科的,练习音体美之类的特长考大学会比较容易。在刚教学时本来也是雄心勃勃,指望能做出成绩给大家看,因为已经习惯了数一数二,结果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超越别人,因为没有可比性,无论怎样和同宿舍的同事去听课取经,怎样傻傻的认真抄教辅书备课,怎样认真批改作业,把老教师告诉我们的方法都用上,也没有值得欣慰的地方,只看到四五十分的平均分把满腔热情浇灭。我舍友还好,对优秀没什么执着,因为没有优秀过。而我却各种心情不好,各种百无聊赖,拿山寨机玩一个叫“弑神”的手游,其实只是很低级的文字网页游戏,直到游戏里的“师傅”被盗号洗号,帮着申诉一段时间后也离开了游戏。之后又迷上了小说,只看历史和穿越题材的,以每天二三十万字的速度把所有值得看的小说都消耗干净。至于教学,随便背半个小时的课就够讲满堂的,作业收上来各种抄袭各种低级错误,极其讨厌判作业,简直是一种煎熬。现在想想,之所以讨厌判作业,因为它直接证明了自己的失败,自己的无能为力,证明之前自己所抱的信念“只要努力就一定有收获”简直就是狗屁。本希望做一桌满汉全席,结果手头拿的只有白菜萝卜,除了丧气没有别的。遇到挫折,选择的心理防御机制是逃避,没有去分析自己的目标是否合理,没有去分析应对方案,简简单单的眼不见心不烦。带了两年特长班,到该上高三时被别人把学生接走了,心里不舒服,后来听老老师们说高三特长班是肥差,你们新老师没份儿,才突然清醒意识到社会上有“潜规则”这东西。再之后带高一去教普通班,学校的政策只鼓励竞争,没有什么表面上一直提倡的互助,外加一直自视甚高,不愿意追在老教师屁股后面问东问西,指望着图书馆的那些书籍能让自己的教学成绩一鸣惊人,自然是理想败给现实,热情回光返照  
    在这个高一的上学期,和老公结婚了,家庭的温暖弥补了事业的失落,而且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寻找的优越感根本就是不值一文的东西,有一个无论自己做的好坏都爱自己的人才重要。
    (从小都是有条件的被爱,从有了妹妹以来就是跟着奶奶爷爷住,和爸妈同一个院子,爸爸对我的奖状一直都没多大反应,老妈倒是很享受别人夸她家老大如何如何聪明,奶奶最得意的也是大孙女是“童子托生”,不怎么学习也一直考第一,说什么如果不是四岁的时候烫了脚,会比现在还聪明。现在才明白,四五岁时生大病闹大灾在很多心理咨询师那里是常见案例,仅仅在于老大意识到有了老二自己被大家忽视了,有灾有病才是夺回家庭中心地位的唯一手段。而我记忆中没有当时烫脚和住院时的痛苦,清晰记得锅子翻倒时爷爷奶奶如何惊慌的跑过来,住院时有甜甜香香的果冻,有好几个小朋友一起玩,有架着白色纱帐子的小床,很好玩。听妈妈说,我烫脚植皮后本来都快出院了,爷爷又弄一偏方给上到脚上,结果又发炎了,总不能愈合,只能继续住院,前后住了五个月病房才出院,当时爸爸就在市里走街串巷爆米花来挣我的住院费。本来一直以为住院五个月是因为偏方的原因,现在想想,我有一毛病,就是从小喜欢抠伤口的痂,只要结痂了就喜欢抠下去,导致一些本来不该留印子的小伤留下了痕迹,莫非就是那段住院期间遗留的问题?不会是只要脚上结痂就偷偷扣掉,所以植皮一直不能愈合吧?毕竟这样做的好处太明显了,妈妈和奶奶可以一起陪着我,爸爸也可以白天去爆米花,晚上给我带玩具和好吃的东西给我。)  
    有了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格外珍惜,对老公那是惯着宠着,对婆婆公公也敬着关心着。婆婆总跟外人夸这个媳妇怎样怎样好,如何懂事如何好脾气,家里的伙计她都大包大揽了,事事操心。后来有了宝宝,更是心灵有了依靠,学校的事情也放平心态,不像有些老师把学生分成三六九等看待,越是学困生越是照顾的多,于是教学排名在中间晃悠,学生对我的评价却是越来越好,没事的时候看看心理学的书,玩玩贴吧,经常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讲给班里学生听,也会在网上实践应用一下。慢慢的发现,怎样努力领导不一定看的见,也无需委屈,但是自己对谁好谁心里是有数的,对方的情感上是认可与接受自己的,自己的价值不在于那些数字的成绩,而在于对别人的成长有没有帮助。当然,亲其师而信其道,学生喜欢了,不用费力,成绩自然而然上去了。

    这两年,通过解梦,发现了以前许多痛苦的来源,也通过学心理学,改变了很多不合理的认知和信念,为人处世上也圆融不少,也学会了换位思考。虽然重揭开旧伤疤是痛苦的事情,好在有完美主义和自虐心理的驱使,重新去面对去接纳,终于卸下担子轻装前行,做到不完美也能快乐。  
    这算是最后一次在贴吧的自我解剖吧,以后帖子不会再更了,感谢这里关心我爱我的朋友们,虽然你们在我心中只是一个投影式的存在,贴吧的我也只是那么两三个子人格在这里体现。现在网上的人格已经越来越与原来的人格整合,自从那个震撼的清明梦中分离的理智与情感在相互拥抱之后合二为一后,我的心态一直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无需在贴吧里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因为已经可以去正视自己,改造生活,用真心去影响他人,在情感沙漠中挖了一眼甘泉,我要去经营自己的绿洲。  
    不过我不会彻底离开,只是不说话了,我会默默关注每一个人的成长,因为看到别人成长自己也会高兴。凡是在贴吧里聊过天的ID,都在我大脑里建立过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各种浓缩过的个性资料,看到这些文件夹里加载新的积极的内容,我的脑内啡会加速分泌,会快乐。不只是虚拟ID,身边的真实姓名也在我大脑里有一个个文件夹,而我以后的精力也转移到他们身上,曾经以为的无法改变,只是因为没找对方法而已。(突然想到,我以后的精力可能还会主要放在所谓的差生身上,因为优秀学生还会习惯性优秀下去,没有多少潜力可挖,而所谓差生的改造会给我带来更大的成就感,或许我把自己不快乐的童年归因于家人的个性缺陷和眼界太窄的缘故,我愿意让更多的人端正三观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这样才会让他们还有下一代人拥有更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