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唐望的智慧——唐望系列节选恩人收他为门徒时所讲的话:“一个人寻求知识,就像上战场,完全清醒,带着恐惧及尊敬,而且绝对有把握。以任何其他方式去寻求知识或上战场都是一种错误,不论谁这么做,都会因他的这种做法而终生后悔。”
当一个人达成了这四项先决条件之后,其他的错误就不算什么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行动不能与傻瓜的行为混为一谈。如果这样的人失败,或遭受挫折,他失去的只是一场战役,他不会为此自怜或后悔。
智者是指一个能真正接受艰辛学习的人,一个不着急、不迟疑,尽全力去解开力量与知识奥秘的人。他必须挑战并打败他的四个天然敌人。
“当一个人开始学习时,他绝对不会清楚他的目的。他的动机不正确,他的意图模糊,期望也永远不会实现,因为他对学习的艰辛一无所知。”
“他慢慢开始学习——先是一点一滴的,然后是一大把。于是他的思想很快就产生冲突。他学到的绝不是他事先所料到或想像得到的,因此他开始害怕,学习绝不是一个人能预料的,学习的每一步都是一项新的任务,而一个人所感到的恐惧则开始无情地增加,毫无起色,他的目标变成了一个战场。”
“于是,他碰上他的第一个天然敌人:恐惧!一个可怕的敌人——极为狡诈,难以克服。在路上每个角落躲藏着、潜伏着、等待着,如果这个人因为恐惧的存在而吓得逃跑,他的敌人就会终止他对知识的追求。”
“如果他害怕地逃走了,会怎样呢?”
“不会怎样,除了他永远不会学习到什么。他永远不会成为智者,也许成为一个霸道的人,或无害、被吓坏的好人;不管如何,他会成为一个被打败的人,他的第一个敌人会终止他的渴望。”
“那么他该如何去克服恐惧呢?”
“答案很简单,他不能逃走,他必须反抗他的恐惧,即使恐惧,也必须接受学习的下一步,下一步,又下一步。他会十分恐惧,但是不得停止,这是规矩!第一个敌人撤退的时刻终究会来到,那时他开始对自己有把握,他的意愿会变得更强,学习将不再是件可怕的事了。
“当这个愉快的时刻来临时,这个人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说,他已经击败了他第一个天然敌人。”
“这是一起发生的,唐望,还是一点一点发生的?”
“它会一点一点发生,但是恐惧的消失是突然而迅速的。”
“但是如果又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个人会不会又恐惧呢?”
“不会。一旦一个人克服了恐惧,一辈子就不会再恐惧了,因为他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明晰——一种明晰的心灵,可以消除恐惧,到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欲望,也知道如何满足这些欲望。他能够期待新的学习步骤,对一切事物都有一种锐利清晰的感觉,他感觉到一切都没被隐藏起来。
“接着他会碰到第二个敌人:明晰!难以获得的明晰的心灵,可以排除恐惧,但也会令人盲目。
“它强迫一个人不再怀疑自己,它使他相信他能做任何他做的事,因为他能清晰地看出一切。他非常勇敢,因为明晰;他绝不会半途而废,因为明晰。但这一切都是个错误,就像是件还没有完成的事物。如果这个人顺服了这种佯装的力量,就是屈服于第二个敌人,当他该积极的时候,他反而变得有耐心起来,而该有耐心时,他会变得急躁。他的学习会出现失误,直到再无法学习为止。”
“一个因此被打败的人会怎样呢,唐望?他会因此而死吗?”
“不,他不会死,他的第二个敌人只会阻止他成为一个智者;他可能会成为一个虚浮的战士,或一个小丑。但是付出极大代价得来的明晰,绝不会变回黑暗和恐惧。他一辈子都会很明晰,但是他不能再学习,或渴望什么东西了。”
“他要怎样才能避免被打败呢?”
“他必须像对付恐惧那样:反抗他的明晰,只用它来看,在采取新的步骤之前,要耐心地等待,小心地衡量一切;最重要的是,他必须想到他的明晰几乎是一种错误。而有一天他会了解,他的明晰只是眼前的一个小点而已。如此他才会克服第二个敌人,达到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伤害他的地步。不会是个错误,不会只是眼前的一个点而已,这将是真正的力量。
“这时候他会知道,追求了那么久的力量终于是他的了,他要怎么高兴使用都可以,他的同盟听从他的命令,他的希望就是规矩,他明白这一切都唾手可得,但是也碰上他的第三个敌人:力量!
“力量是所有敌人中最强大的一个,因此最容易做的事自然是驯服它;毕竟,这个人已是无法伤害的了。他君临天下,以算计过的冒险为开始,立下规矩为结束,因为他是个主宰。
“达到这种地步的人,很难发觉他的第三个敌人正朝他接近。突然间,毫不知情地,他就会落败。他的敌人会让他变成一个残忍、反复无常的人。”
“他会失去他的力量吗?”
“不,他不会失去他的明晰,或他的力量。”
“那么他与一个智者有什么不同?”
“一个被力量打败的人,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控制力量。力量只是他生命的一个负担。这种人无法控制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或如何使用他的力量。”
“被这些敌人的其中一个打败,是否就是最后的失败呢?”
“当然。一旦被任何一个敌人打败,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举例说,一个被力量打败的人,是不是有可能看出他的错误而改正过来?”
“不能,一旦他屈服,就完了。”
“但是假如他只是暂时被力量所蒙蔽,然后又拒绝了呢?”
“那就表示战斗还在进行,他仍然想成为一个智者。只有当一个人不再尝试,放弃自己,才算是被打败。”
“但是,唐望,一个人也有可能为了恐惧放弃自己好几年,最后又克服了恐惧。”
“不,这样说不对。如果他屈服于恐惧,就永远无法克服恐惧,因为他会逃避学习,不会再尝试。但是如果他在恐惧之中,继续学习了好几年,最后就会克服恐惧,因为他从未真正放弃他自己。”
“他要如何打败他的第三个敌人呢,唐望?”
“刻意地反抗它。他必须了解,他似乎已征服的力量事实上并不是他的。他必须时时克制自己,谨慎而忠实地运用所学习到的一切。如果他能了解:不能控制自己,明晰和力量要不错误还要糟糕,那么他就能达到不轻举妄动、观照一切的地步,知道何时及如何使用他的力量。如此他便击败了他的第三个敌人。
“这时候,这个人抵达学习之旅的终点,几乎毫无警觉地,他会碰上最后一个敌人:衰老!这是最残忍的一个敌人,一个他无法完全打败、只能打退的敌人。
“这是当一个人不再有恐惧,不再有急躁的明晰心灵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他所有的力量都听候他的控制,这也是他非常想要休息的时候。如果他完全顺服了,他会想躺下来休息,忘却一切的欲望,如果他在疲倦中开始放松自己,就会输掉他的最后一回合,他的敌人会把他打倒,让他变成一个年老力衰的老头子,想要撤退的欲望会压过他所有的明晰、力量及知识。“但是如果这个人抛去他的疲乏,继续完成他的命运,他就可以被称为一个智者,他成功地打退了最后那无可征服的敌人,即使只有短暂的片刻,而那片刻的明晰、力量及知识也就足够了。”
有心的道路
“任何事都是百万条道路中的一条。因此你必须时常记得,一条路只是一条路;如果你觉得不该走下去,在任何情况下就不应该停留。为了有明晰的感觉,你必须过一种有纪律的生活,只有到那时候,你才会知道任何道路只是其中的一条,如果你的心要你放弃,你的放弃并不会冒犯你自己或其他人。但是不管你是放弃或走下去,你的决定都必须毫无恐惧或野心。我要警告你,仔细、谨慎地观察每一条道路。你认为应该试多少次,就试多少次,然后问自己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只有一个非常老的人才会问的。当我年轻时,有一次我的恩人告诉过我这个问题,但是我当时过于血气方刚,无法了解它。现在我了解了。这个问题是:‘这条道路有心吗?’所有的道路都是一样的:它们不通向任何地方。它们也许穿过树丛,或进入树丛。在我自己的生命中,我可以说我走过很长很长的路,但我没有到达任何地方。我恩人的问题现在具有明显意义了:这条道路有心吗?如果有的话,这就是一条好路;如果没有,这条路就没有什么用处。两条路都不通向任何地方;但是一条路有心,另一条没有。一条路使旅程愉快,只要你走在上面,你与路就是一体的;另外一条路会使你诅咒你的生命。一条路使你坚强;另一条路使你软弱。“
关于死亡
「一旦你决定要来墨西哥后,你就应该放下所有无谓的疑虑,」他坚定地说,「你来此的决定便足以消除一切恐惧。你来是因为你要来。这是战士的行径。我已经一再告诉你,最有效的生活方式便是战士的行径。在你做决定之前尽管担忧与多疑,但是一旦做下了决定,就要摆脱忧郁与沉思,前面还有无数决定等着你去做。这便是战士的行径。」
「我相信我有这么做,唐望,至少有些时候。但要时时提醒自己是很困难的。」
「战士在事情不清楚时,会去思索他的死亡。」
「那更是困难,唐望。对大多数人而言,死亡是模糊而遥远的。我们从来不去思索它。」
「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要呢?」
「非常简单,」他说,「因为只有死亡的观念才能调和我们的精神。」
当我们离开休息站时,天已经黑得使锯齿山脉都隐没不见了。我们安静地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我感觉疲倦,不想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路上交通十分稀疏。只有几辆车子从对面交错而过。我们似乎是公路上唯一南下的车辆。我感觉有点奇怪,不停望着倒后镜,看看是否有其它车辆在后面,但是什么都没有。
一会儿之后,我不再看倒后镜,开始沉思这趟旅程的前景。然后我注意到我的车灯与四周的黑暗比较起来要明亮许多。我再次望望倒后镜,先是看到一道闪光,然后是两点灯光,仿佛刚从地面上升起似的。那是我们后方远处一个小山头上的车子前灯。一会儿后消失在黑暗中,一会儿后又出现在另一个小山头上,然后又消失不见。我从倒后镜中看着它出现与消失好一段时间。我觉得那车子正追上来,越来越近。灯光也越来越强。我故意踩下油门,感觉一阵不安。唐望似乎注意到我的反应,或者他只是注意到我加速了。他先是望着我,然后转头看那远处的车灯。
他问我是否有什么不对劲。我说我有好几个钟头没有看见后面有任何车子,现在突然有一辆车子朝我们接近。
他轻声笑着问我是否真的认为那是一辆车子。我说那一定是一辆车子。他说我的关切让他知道,我一定是觉得后面追赶我们的不仅是辆车子而已。我坚持说我认为那只是公路上的一辆车子,或卡车。
「还会是什么呢?」我大声说。
唐望的问题使我很紧张。
他转过身来凝视我,然后慢慢点着头,似乎在斟酌他要说的话。
「那是死亡头上的光,」他轻声说,「死亡的光像顶帽子般戴在它头上,它骑着快马。那是死亡带着光,骑着快马追赶我们,越来越近了。」一阵寒颤冲上我背脊。一会儿后我又望向倒后镜,那灯光已经不见了。
我告诉唐望,那辆车一定是停了,或转弯了。他没有回头,只是伸手打了个呵欠。
「不,」他说,「死亡永远不会停止。只是有时候它会熄掉它的灯罢了。」
……
「只有死亡的观念,才能使人不自我放纵于任何事物上;只有死亡的观念,才能使人不自我否定于任何事物上。这样的人不会陷于渴望中,因为他对生命及其中一切事物产生一种寂静的渴望。他知道他的死亡在偷偷潜近,不会给他时间去抓住任何事物,于是他不带渴望地尝试一切事物。
「一个超然独立的人知道自己不可能逃离死亡,他只能依靠一件事,那就是他做下决定的力量。也就是说,他必须成为他的决定的主宰。他必须完全理解他的决定就是他的责任。一旦做下决定,就没有时间反悔或自责。他的决定就是最终的。因为他的死亡不让他有时间抓住任何事物。
「如此带着对死亡的觉察,及他的超然,及他做决定的力量,一个战士使他的生活变得策略化。对于死亡的觉察引导着他,使他能够超然而寂静地渴望。他的最终决定的力量使他能够做出选择,不加反悔。他所选择的将是策略上最好的;如此他的一切行为都充满了兴趣与沉静的效率。
「当一个人能够如此行动时,你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他是个战士了。他拥有了耐心!」
「我告诉过你,我们身为人的命运就是去学习,不管是好是坏,」他说,「我已经学会了「看见」,告诉你一切都不重要;现在轮到你了。也许有一天你会「看见」,你就会知道事情是否重要了。对我而言一切都不重要,但也许对你刚好相反。你现在应该知道,智者生活于行动之中,而不是去思考行动,也不是去思考行动之后的结果。智者选择一条有心的道路去走,然后他观望而快乐欢笑,然后他「看见」而了解事物。他了解他的生命将措手不及地突然结束;他了解他就像其它人一样,不会到达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因为他「看见」,他了解没有事情要比其它事情更重要。换句话说,智者没有荣誉,没有尊严,没有家庭,没有姓名,没有国家,他只有生命供他生存。在这种情况下,他与其它人的唯一牵绊,就是他控制下的愚行。智者奋斗,流汗,喘气,在旁人眼中,他就像个普通人。只不过他的愚行是在控制之下。没有事情比其它事情更重要,智者会选择任何行动,然后仿佛十分在意地去进行。
他的控制下的愚行使他说,他的行动很重要,也使他行动时仿佛很在意,但是他知道其实不然,所以当他完成行动后,他就恢复平静,不管他的行动是好是坏,成功或失败,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而在另一方面,智者也可能选择保持完全被动,永远不行动,仿佛保持被动对他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他这么做也很有理由,因为这也是他控制下的愚行。」
「这个世界的确充满了骇人的事物,我们只是被不可思议及不可抗拒的力量所环绕的可怜生物。普通人无知地相信那些力量可以被解释或改变;他们不知道如何去做,但他们期待人类的作为迟早能够解释或改变那些力量。相对的,巫士既不想解释,也不想改变那些力量,巫士反而改变自己的方向,去配合那些力量的方向,因而能够使用那些力量。这是巫士的计策。一旦你了解了巫术中的计策后,巫术就不算什么了。巫士只比普通人好一点点。巫术并不能帮助他去过更好的生活。事实上我应该说,巫术会妨碍他,使他的生活变得麻烦危险。因为他把自己开放给力量,所以巫士会比普通人更易受伤害。一方面,其它人会怕他,恨他,想要结束他的生命;另一方面,那些环绕着所有生物,不可思议与不可抗拒的力量,却是巫士更大的危险。被其它人刺穿当然很痛苦,但是比起同盟的碰触,那就不算什么了。巫士把自己开放给知识,就成为那些力量的猎物,只有一件事物能带给他平衡;他的意愿。所以他必须生活如战士一般。我要再重复一次:只有战士才能在知识的道路上幸存。成为战士所带来的力量,才能使巫士的生命高人一等。
「我愿意教导你去「看见」,并不是因为我个人希望如此,而是因为你是被选中的。麦斯卡力陀向我指出了你。但是我是基于个人的希望,才教导你生活如战士。我个人相信,做个战士要比其它任何事都要好,因此我尽力使你像巫士一样知觉那些力量,只有在它们可怕的冲击下,才能成为战士。如果没有先成为战士就要「看见」,「看见」会使你虚弱,给你一种虚假的温和,使你想退缩。你的身体会衰弱,因为你会变得漠不关心。这是我个人的承诺,使你能成为战士,才不至于衰弱败坏。
「我常听你说你随时都准备赴死。我不认为这种感觉是必要的。我认为这是无谓的放纵。战士永远只为战斗而准备。我也常听你说你的父母挫伤了你的精神。我想人的精神是很容易受到伤害,但不是被你所谓的伤害行为所造成的。我相信你的父母的确伤害了你,因为他们让你放纵,软弱,沉溺于沉思中。
「战士的精神不属于放纵与抱怨,也不属于胜利或失败。战士的精神只属于奋斗,而每一次的奋斗都是战士在世上的最后一战。于是结果如何对他无关紧要。在他世上最后一战中,战士自由明晰地发挥他的精神,他专心战斗,知道自己的意愿是完美的,于是战士不停地欢笑。」我写完后,抬起头来。唐望正瞪着我。他摇头露出微笑。
他喵的,挖个坟,被教训了“我相信你的父母的确伤害了你,因为他们让你放纵,软弱,沉溺于沉思中。”
这是前两本书中的知识当然还有更多还有的可能比较接近灵性所以没有发出来感兴趣的可以自己去看。。。
唐望系列一共12本暂时看到第六本以后总结后会继续补充的
马下。而在另一方面,智者也可能选择保持完全被动,永远不行动,仿佛保持被动对他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他这么做也很有理由,因为这也是他控制下的愚行。。。完全的被动
嗯因为智者所做的一切都是“控制下的愚行”,因为智者能够“看见”,所以他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比其他东西更重要,一切都是平等的。因而,无论是主动出击,还是被动等待,并没有什么不同。这都是“控制下的愚行”。
唐望的书很有力量,是指引我的其一。但很多人说唐望的书只能当故事看。。。不过它的故事性的确很强。
回复@盖娅的信徒:真正的知识只能被见证无法被解释所以在没有见证的情况下也就会产生很多质疑若我没有接触清明梦我肯定不会读这些以前认为很扯的灵性书籍,,,但现在读唐望让我有一种印证的感觉它很好的融入了我对世界的描述之中
有些东西要自己做到了以后再去看那些东西才能去看明白去思考然后问一声自己
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看不懂的人再怎么看也只能当小书看
只保留抽象的部分好了,书中笨拙的卡洛斯只能让人联想到小说
回复@落珞旋玄:为什么要解释呢,力量究竟是什么,书里有答案么,那不是个语言文字能描述的东西
别再顶了,这书内容放这里不合适,当你有所证悟时再拿出来借鉴更好。。。
我也很喜欢唐望系列,但不表示可以不分时间、场合的谈论。。。
也没啥不合适的,挺好的书嘛。能够从中获得启示和灵感,就值得一读。只要不是糊里糊涂的像某些人拿着玄幻小说当秘笈去修炼就行了。
回复@落珞旋玄:照猫画虎,恐怕是早晚的事,想不当神功秘笈都不成。。。
回复停顿思想:唐望吧没人你不是不知道吧每天签到的人一般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不知道是谁。。。
回复停顿思想:对的就像铁哥所说我们都从书中获得了启示和灵感讨论一下也可以从别人的看法中获得启示和灵感并不是真的按部就班的修炼。。。
关于死亡
「一旦你决定要来墨西哥后,你就应该放下所有无谓的疑虑,」他坚定地说,「你来此的决定便足以消除一切恐惧。你来是因为你要来。这是战士的行径。我已经一再告诉你,最有效的生活方式便是战士的行径。在你做决定之前尽管担忧与多疑,但是一旦做下了决定,就要摆脱忧郁与沉思,前面还有无数决定等着你去做。这便是战士的行径。」
「我相信我有这么做,唐望,至少有些时候。但要时时提醒自己是很困难的。」
「战士在事情不清楚时,会去思索他的死亡。」
「那更是困难,唐望。对大多数人而言,死亡是模糊而遥远的。我们从来不去思索它。」
「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要呢?」
「非常简单,」他说,「因为只有死亡的观念才能调和我们的精神。」
当我们离开休息站时,天已经黑得使锯齿山脉都隐没不见了。我们安静地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我感觉疲倦,不想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路上交通十分稀疏。只有几辆车子从对面交错而过。我们似乎是公路上唯一南下的车辆。我感觉有点奇怪,不停望着倒后镜,看看是否有其它车辆在后面,但是什么都没有。
一会儿之后,我不再看倒后镜,开始沉思这趟旅程的前景。然后我注意到我的车灯与四周的黑暗比较起来要明亮许多。我再次望望倒后镜,先是看到一道闪光,然后是两点灯光,仿佛刚从地面上升起似的。那是我们后方远处一个小山头上的车子前灯。一会儿后消失在黑暗中,一会儿后又出现在另一个小山头上,然后又消失不见。我从倒后镜中看着它出现与消失好一段时间。我觉得那车子正追上来,越来越近。灯光也越来越强。我故意踩下油门,感觉一阵不安。唐望似乎注意到我的反应,或者他只是注意到我加速了。他先是望着我,然后转头看那远处的车灯。
他问我是否有什么不对劲。我说我有好几个钟头没有看见后面有任何车子,现在突然有一辆车子朝我们接近。
他轻声笑着问我是否真的认为那是一辆车子。我说那一定是一辆车子。他说我的关切让他知道,我一定是觉得后面追赶我们的不仅是辆车子而已。我坚持说我认为那只是公路上的一辆车子,或卡车。
「还会是什么呢?」我大声说。
唐望的问题使我很紧张。
他转过身来凝视我,然后慢慢点着头,似乎在斟酌他要说的话。
「那是死亡头上的光,」他轻声说,「死亡的光像顶帽子般戴在它头上,它骑着快马。那是死亡带着光,骑着快马追赶我们,越来越近了。」一阵寒颤冲上我背脊。一会儿后我又望向倒后镜,那灯光已经不见了。
我告诉唐望,那辆车一定是停了,或转弯了。他没有回头,只是伸手打了个呵欠。
「不,」他说,「死亡永远不会停止。只是有时候它会熄掉它的灯罢了。」
……
「只有死亡的观念,才能使人不自我放纵于任何事物上;只有死亡的观念,才能使人不自我否定于任何事物上。这样的人不会陷于渴望中,因为他对生命及其中一切事物产生一种寂静的渴望。他知道他的死亡在偷偷潜近,不会给他时间去抓住任何事物,于是他不带渴望地尝试一切事物。
「一个超然独立的人知道自己不可能逃离死亡,他只能依靠一件事,那就是他做下决定的力量。也就是说,他必须成为他的决定的主宰。他必须完全理解他的决定就是他的责任。一旦做下决定,就没有时间反悔或自责。他的决定就是最终的。因为他的死亡不让他有时间抓住任何事物。
「如此带着对死亡的觉察,及他的超然,及他做决定的力量,一个战士使他的生活变得策略化。对于死亡的觉察引导着他,使他能够超然而寂静地渴望。他的最终决定的力量使他能够做出选择,不加反悔。他所选择的将是策略上最好的;如此他的一切行为都充满了兴趣与沉静的效率。
「当一个人能够如此行动时,你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他是个战士了。他拥有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