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题:发完这贴我就消失了。原清明梦吧主兼一个高中教师的独白。
  • 然后在向西跑的过程中,踩了一个墓碑。
    (这段记忆有些模糊)
    这时地下有人说话了,是一个什么鬼魂,貌似是我要给坟头上捧三掊土就放过我。
    于是我在墓碑前加了些土,继续向西跑。  
    进了村子,我只想回家。  
    (刚刚儿子拿着勺子和他爸爸分吃一盒老酸奶,他爸爸向我吐槽:你看你儿子,倒是一人一勺,给他自己那勺弄的慢慢的,给我这勺就是蘸蘸。我一看,果然一周零九个月的儿子就开始学会“自私”了,搞笑。)  
    吃饭去啦,看帖的童鞋们也去吃吧。  
    继续说那个鬼压床的梦。
    往西跑着,看到了一个路口,向南一转弯,进了村子,在一户户人家里寻找自己的家。
    可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时村北的路上来了一辆驴车,车上载着小孩子,还有奶奶。
    不过我这时意识到奶奶是死人,知道这个世界不属于我。
    往街道里大步跑着,看到一处人家,院子里卷扬机呼噜噜想着,有人往里面打麦子。
    我看到这个卷扬机,心底有一个念头,只要进入那个漩涡里面,就可以穿梭时空,回到自己的家里。
    看着涡轮的叶片,一狠心,助跑,跳起,双臂前伸进入所谓的时空隧道。
    一片白光。
    再次出现视觉,是自己家的院子。
    兴奋,赶紧进屋,看到自己的身体还在床上躺着,按电视上演的样子,向自己的身体一扑,重合,醒来了。
    发现自己本来是平躺,不是梦中那样侧身蜷着。身上盖着被子,而梦中没盖。屋子也不是梦里爷爷奶奶的屋子,是自己爸妈的屋子。

    整个梦离奇而诡异,有不少时刻都怀疑自己不在现实里面,但是受灵魂说的影响,以为那是灵魂出窍的经历。  
    这个离奇的梦,是高中时对过往经历的总结。
    那个棺材,印象深刻的是爷爷死去的那个冬天,一家人在棺材边守夜的情景。墓碑,是对一段逝去的时光的总结。自己在墓碑处埋土,是在安葬过去,把这段感受掩埋在心底。(我总是把一些不好的感受压抑到潜意识底层)

    之后的逃跑,想家,都是在形容高中生活。整个高中事情的烦躁,都是被压抑的感受的反弹。压抑越多,在意志薄弱的时候,情绪的反弹越大。那个卷扬机,让我联想到很小的时候整个大家族互相帮助收麦时的情景,那时奶奶还不是那么神经质,还会教我用麦秸编精致的蝈蝈笼子。  
    于是,在清明梦吧,开了个记梦贴,把这个梦记下来。(那个贴和这个贴的叙述有区别,细节也有些出入,因为人的记忆并非像自己认为的那么可靠。)

    那时清明梦吧只有300人左右,我的帖子几乎等于自言自语,老吧主旷宇风还是给加精了。  
    那个记梦贴记了几个流水账的梦,就不再更新,因为自己也觉得词汇贫乏,而且还看不出梦境有什么意义。  
    关于怎样学着有控制的做清明梦,不说了,技术方面的东西,说起来没意思。  
    有点事耽误一会儿,大家不用等着了。  
    一直都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与萍水相逢的人很少会主动拉近距离,绝对不会见面没说几句话就挽着胳膊边走边说笑了,即便是亲人,肢体上的接触也很少。

    不过,对于那些主动和自己勾肩搭臂的人,好感倍增,在之后总是尽自己可能帮助她们。
    一直以来用一堵厚厚的墙把自己与外界隔绝,来保护不受伤害,而在伤害已经成为过去式时,这堵墙依然没有拆除。对于轻易能翻墙进来触动自己内心的人,会感谢她们带给我的温暖。  
    在大学毕业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知道自己有的地方不对劲,而在图书馆里看的那些东西,当时只是因为兴趣,其实是一种无意识的寻根溯源。  
    孤独的人,之所以孤独,是因为以前的孤独是一种盔甲,可以防止受伤。而铁甲的温度,总是让心也冷。  
    不过心中的火炉只是有些缺氧,一旦打开盖子,会释放长久压抑的能量。不过,这能量到底是温暖别人,还是烧死别人,又另当别论了。周岩被烧,就是这样一个悲剧。  
    我的火炉,在进入贴吧之后,盖子打开了。  
    因为贴吧里有那么多人有自己的影子。  
    留在贴吧原动力,是一种本能,缺失的东西,需要做些什么来填补。  
    最初的好奇,只是表面。看到清明梦,隐隐觉得长久以来的那种不对劲,好像可以从这里得到些答案。
    之后的清明梦,有一段疯狂的练习,当然,也得到了一些启示。  
    我知道你是焦,你被烤焦了,不对,是考焦了。  
    很多人不愿面对自己内心的阴影,也会逃避梦境,因为梦境往往反映了压抑的心理冲突。有些人说自己不做梦,要么是因为睡眠时间不足,没时间回忆梦,要么是潜意识不愿去面对梦境。

    今天早上醒来,我就觉得自己没做梦,于是本能的想,嗯,今天的梦想不起来了。然后意识到这点,一定有梦,是我的潜意识不愿面对。

    于是,在闭眼自由联想几分钟后,我抓到了梦境的一个画面:教室里,我从里面提着什么东西要离开,但是身边的桌子上涂满了便便,不小心蹭到了衣服上。

    我知道,已经决定离开,就不会再管之后的事情。但是还是对某些给别人身上抹屎的行为介意。之所以不愿回忆这个梦,潜意识中是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其实有时候,如果自己身上满是蜜糖,不介意把蜜糖分给别人尝尝,有时候自己身上满是便便,也会顺手抹别人身上。幸福需要分享,痛苦也需要分享。没人理解自己的感受,总觉得活着的感觉那么虚幻。  
    人生来就在肯定个体感受与融入群体感受之间矛盾。  
    然后我在贴吧里就开始分享自己的感受,同时寻找与自己感受相同的人。  
    为什么否定别人的信仰是最大的忌讳?
    因为你否定了别人的信仰,相当于否定了他建立信仰的根基,否定了他从前所有的感受和认知。宗教冲突,源于对别人感受和智商的全盘否定。  
    尊重别人的感受是最起码的尊重。
    而很多吧友之所以愿意和我交流,原因在于,我尽量去体会他的感受,并且给出一些基于感受的提问,所有那些结论,即便没有我说出来,他自己早晚也会体会到。  
    而基于别人的感受描述出他心灵的缺口,能获得强烈的共鸣,这是“帆姐”在一些人心中是知心姐姐形象的关键。  
    不过,曾经也有人发帖,怀疑“帆姐”是两个人,一个是女的,一个是男的。  
    因为,“男的”孤帆一点,喜欢发表自己的见解,喜欢辩论,喜欢打击个别秀优越感的人。  
    其实,“孤帆一点”是三个人,还有一个小孩子,卖萌、装嫩、恶搞。  
    有人说,这不是人格分裂吗?  
    其实每个人都有多重人格,至于分裂,那是很特殊的情况。  
    平时说话时,大家总爱说“我喜欢做某事”“我生气了”“我真想杀了他”等等表达自己偏好和感受的句子。但是,这些句子里的“我”是真正的“我”吗?  
    为什么有人梦中的性别会变?本来是男的,梦里自己是女的。本来是女的,梦里却是男的。有时候不记得梦里自己的性别。更奇葩一点,还有男女一体的情况。  
    为什么梦里自己的年龄会变?有时是历尽沧桑的老者,有时是沉着压抑的中年人,有时是热血冲动的青年,而对于压力比较大或者对生活迷茫的人,出现最多的,是小时候的自己。  
    为什么有的人梦里不只是人,还可能是动物或者植物?有人梦里自己是一只猫,有人梦里自己是蛇,有人梦里自己是一棵树?

    张雨生的歌《一天到晚游泳的鱼》、《我是一棵秋天的树》,你能体会出那种感受吗?  
    这些都是我研究清明梦之后的疑惑和感悟,确切的说,不算是研究,因为看的书比较杂,自己只是选自己有共鸣的地方来深挖。  
    现实中的“我”是统一的,通常情况下不存在分裂,因为时常有一层自我检查自我纠正的意识在运作。
    比如说,老师指着鼻子骂了你(先体谅老师吧,他骂你只是在表达他的感受,并不一定是你有多么可恶),你的第一感受是“我很愤怒”,第一冲动是“我要揍他”,而实际上,你要么低头不发表任何看法,要么嗫喏着表示自己的不服。因为你的心里有另一个成熟些的自己,假如和老师顶嘴或者真的打了老师,后果很严重。

    最开始出现反映的你,和最后做出决定的你,都是你的子人格,属于同一个人,没有分裂。  
    朱建军教授在咨询室里常做一种有趣的活动:拆人。
    就是引导咨询者处于半催眠状态,要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形象,给这个形象取一个名字,再详尽去描述他/她/它。等到描述完毕,再浮现另一个形象,继续描述。往往能拆出十几个形象,包括男女老少,还有动物植物。最多的甚至拆出来40多个形象。而这些形象,我们通常称为“子人格”。正是这些形象在时刻引导着我们的感受和行为,而往往自己意识不到,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整体。

    比如说,我脑海里浮现出啦的第一个形象,我管他叫“西装男”。一个四十多岁的高瘦男人,穿一身黑色西装(有时是中山装),沉默,深邃,时常孤独的对着大海发呆。有时会吸烟,但是他知道吸烟对自己不好。

    我的这个人格形象,大体上算是主人格,在以前的很多梦里都有出现,有时会有些细微变化。西装,其实是铠甲的变形,只是弱化了些。我与人们的交往,总是保持在彬彬有礼却只是泛泛之交。这个人四十多岁,没了青年人的热情,有的是思维方式的严谨和僵化。他的沉默寡言,说明自己的内向性格。他站在海边看大海,是站在自己的意识海旁边,却只是看着,没有去探索的行动。  
    还有一个人格形象,来自梦里,出现较少。一个大脑袋的跟班男,是刚才那个西装男的跟班。脑袋大,脖子粗,没头发,木讷,暴力。

    如果前边那个形象还算能吸引一些人的话,这个形象实在不招人待见。
    我们知道,在传统文化里,头发往往代表情绪,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白发三千仗,缘愁似个长”还有佛门的“剔度”,都是在说明头发是烦恼,是不好的情绪。有人把这些愁绪凝成千古传唱的诗歌,有人把这些念头去掉,成了一些人调笑的“秃驴”(本人绝对没有鄙视思想啊)。

    这个形象真的很讨厌,不过我次人格里就有这样一个,像鲁智深一样的大头蛮横的武僧。而且他是前边那个西装男的跟班。估计我爸的人格分解开来也会有这样两个人格形象,我的语言暴力也是从他那里承袭下来的。  
    写到这里,想起我们家族世代相传下来的“驴脾气”,也就是这样一个“秃驴”形象。脑袋大,聪明,自负;没头发,不近人情,不解风情;暴力,嗯,这是重点,世代相传的暴力就是这样一代代潜移默化的。  
    第三个人格形象,一直隐藏在潜意识海中。这是一个长发白裙的温婉女子。就像@冉秋_以前的那个头像(我一直说我们是同类,因为我的人格分解和她的人格分解出来有不少共同点)。

    这个女神一般的人格,在小时候往往是一个抓不住的背影。她像水一样的温柔能抚平所有的忧伤,她能微笑着站在一旁给人一种安稳幸福的力量。而她,本该是承袭自母亲身上的人格,却由于小时候的种种问题,严重萎缩退化了。  
    第四个人格,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驼背,干瘦,枯枝一般的手,脸上总是挂着阴森的冷笑,她的怨念很重,稍微受到些伤害,就会向人索命。

    而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人格。从小到大,只要出现这个形象,总是噩梦。而这个阴魂不散的老太太,是从我奶奶身上分解出来的。她的怨念,可以吞噬所有亲人。

    记得妈妈说过,当初奶奶没烧香看病之前,疯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时有大仙说奶奶身上跟着的是一只黄鼬。我没见过黄鼬,只是听过别人说过,黄鼬生活在村子外边,时常进村里偷鸡,而且有时把整窝鸡都咬死,即便它吃不完,也要咬死。

    这样的黄鼬,的确狠毒了点,而这个人格形象,就成了奶奶晚年生活的写照。她没有归属感,她的心永远生活在村子外边,而她的怨念在于自己正常的“吃”的行为,被旁人认为是罪恶。所以有疯狂的报复。

    记得奶奶常常念叨的一个事情,是因为她结婚前的订婚柬(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反正是红纸的)。奶奶说她不识字,看到一张红纸很艳,就撕了用来染指甲。然后,招来一阵暴打。那时候她的婚姻是包办的,在撕掉订婚柬之前,她都不知道父母已经给自己定了婚。

    对于奶奶的父母怎样,我记忆中奶奶似乎除了这个事件绝口不提,可能也满是不堪的回忆。  
    感谢一直跟帖看到现在的朋友们,真的感谢,人都说知己难求,其实只是我们总是缺乏毫无芥蒂的表达,和不带评判的体会别人的感受。  
    我会把我的所有疗愈过程写出,希望有共鸣的人们也能完成自己的疗愈。  
    还有一个人格,身穿橙色衣服,20多岁,头发半长不短,细腻,温文,有时有点小受。这个人格,和兔子@00191的形象有点像,不是照片,是感受,他的一个子人格就是这样。兔子之所以被人戏称为“兔受”,就是因为这个人格的表现。

    这个人格是男的,又有些偏女性。所以有次梦里他以一个高个子女生的形象出现,还哭鼻子。
    这个人格我身上出现的比较少,属于九型人格中的“调停者”,他比较理性,不偏激,体谅别人,用热情感染别人,最害怕的是失控,是混乱,他的沮丧在于别人的评价,和自身的无力感。  
    还有一个动物人格,是鱼。一个动物人格,是鹰。多数时候是鱼,偶尔出现苍鹰。
    这个鱼的形象,完全可以用张雨生的《一天到晚游泳的鱼》来形容。我一直喜欢张雨生的歌,就和人格形象中有这样一条鱼相关。当然,对《大海》也很喜欢,因为那个“西装男”人格,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喜欢站在海边看海。

    这个苍鹰,是女神人格的宠物。女神希望一个能搏击长空的苍鹰,可惜孤帆童鞋喜欢水,泡在水里才有安全感,飞在空中的只有幻想。  
    还有个“导师”人格,不断演化。最初的梦里是大学时的心理学女教授,之后变成朱建军,再后来是催眠大师,StephenLaBerge,虽然在一直变化。但是他们给我的一个共同感受就是,知识渊博,拥有自己所追寻问题的答案。在对某些问题做长期的思考探究之后,梦里就会出现这个导师加以点拨。  
    还有个“导师”人格,不断演化。最初的梦里是大学时的心理学女教授,之后变成朱建军,再后来是催眠大师,StephenLaBerge,虽然在一直变化,但是他们给我的一个共同感受就是,知识渊博,拥有自己所追寻问题的答案。在对某些问题做长期的思考探究之后,梦里就会出现这个导师加以点拨。  
    还有个人格,是我同事,以前的舍友,和我臭味相投,两人出入成双成对的,常常用来代表我在工作上的表现,基本上每次梦里出现她,都可以认定这个梦的寓意与工作有关。  
    有些人格还没提到,等涉及到了再说。
    凡是在自己心灵中留下印记的,总是成为原发行为的模仿对象。自己的喜怒哀乐,各种行为或不作为,都和这些模仿对象有关。

    而如果在某方面缺乏模仿对象,就会主动去寻找,甚至逐渐在潜意识中组合出一个人物形象来补充心灵的缺失。典型的,就是追星,与“梦中情人”。